2012-5-15 08:05
wilson015
【轉貼】報應
喝醉瞭的陳強,帶著滿身酒氣,粗暴的叫罵著,不斷拍打著自己的傢門。
剛剛睡著瞭的小玲,一聽到這熟悉的拍門聲,叫罵聲,嚇的慌忙用被子蓋著頭臉
,混身不斷發抖。
她的母親,心驚膽顫的放下手上的傢務,戰戰兢兢的扭開門鎖,打開大門。
「彭」!大門被陳強一腳踢開,嚇得小玲的母親猛的向後一縮。「幹你娘,我還以為你死瞭!」陳強甫進門便破口大罵。
小玲的母親瑟縮的關上門,挨挨蹭蹭的想繞過陳強,半躲半避的正想走回女兒的房間時,陳強一把攫著她的手臂,一把把她摟在懷裡。
「你想去那裡?」陳強噴著酒氣的嘴巴往小玲母親臉上身上亂吻著。
小玲的母親混身發抖,閉上眼睛動也不敢動的。陳強看見她這模樣,突然圓瞪雙眼,「啪」的一聲刮瞭她一記耳光。
「你這賤貨,閉上眼睛算是甚麼意思?」陳強咆吼著,隨手拿起一隻杯子往她身上砸過去。
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,碎片彈射到小玲母親的腳踝,劃出一條淡淡的血絲。陳強意猶未盡的上前一把揪著她的頭髮,用強的把她拉到自己跟前。「你這賤貨
,每次我回來你總是掛著哭喪臉,你對我很不滿意,對嗎?」
小玲的母親急著髮根傳來的痛楚,艱辛的搖搖頭。
「你這是甚麼意思?是不滿,還是不是?你說呀……」陳強用力一摔,把小玲的母親摜在地上,上前踢瞭她一腳。「你說呀!為甚麼不說話。」
吃瞭陳強這無情的一腳,小玲的母親隻痛得眼淚不住在眼眶打滾,咿咿呀呀的猛搖著手。
「啊……」陳強裝模作樣的瞪著眼。「我忘記瞭,你是啞吧,你根本不能說話的
……」陳強再一腳踢在小玲母親的小腹。「你連叫痛也叫不出聲,所以和我做的時候,就隻得咿咿呀呀的,你這廢人,你不死還賴在這裡幹嗎?」
房間內的小玲聽到父親又粗暴的對待母親,隻急得眼淚不住的往臉上爬。雖然她隻得八歲,雖然她很害怕,但是每當她想到母親時常被那因為失業而變得失常的父親打罵時,心裡痛得願意代替媽媽承受一切。她一掀被子,不顧一切的衝出房間,撲在母親身上大叫。
「爸,你不要再打媽媽瞭……」小玲哭著大叫。
陳強看見小玲,就像火上加油似的,一腳踢在她那小小的屁股上。「你這害人精
,還嫌害我不夠!要不是因為你,我根本就不會要這啞吧婆娘!」
看見陳強毫不憐惜的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,小玲的母親又急又驚又怒,一把抱著小玲,在地上掙紮著爬開。
看見自己的太太抱著女兒想避開,陳強狂亂的衝上前,兩手扯著她們的頭髮,然後用力扯著她們的頭互相一撞。看著太太和女兒被自己撞得頭破血流,頭暈轉向
,他快意的笑著,向著二人吐瞭一口濃痰後,打開冰箱拿出啤酒狂灌著。
小玲看見母親的前額紅紅腫腫,還滲著點點血絲,連忙用手為母親拭抺。在母親眼中,小玲那嫩脆的前額受的傷比自己還重,心痛得有口難言。一面哭著,一面不斷親吻著女兒那受瞭傷的前額。
喝過兩瓶啤酒後,陳強像是酒意上湧,又像是因為在暴力中得到渲洩,心滿意足的倒在沙發上呼呼入睡。
看著眼前那一個男人,小玲的眼內充滿瞭怨毒。在她小小的心靈中,根本不明白這一個叫做爸爸的男人,為甚麼可以這樣對待她們母女二人。這一刻,她小小的內心中再次充滿仇恨,充滿怨毒的念頭;她很想很想把眼前這個男人殺死,她很清楚,眼前這個男人不死,她和母親每一天都要過著提心吊膽的非人生活。但是
;她知道以自己的能力,根本沒有可能實現這個願望。所以;她每一天都會向天祈求,祈求有人幫她殺掉那個男人。
『殺死這個男人,』在她小小的心靈上已經成為一句怨咒。每天、每夜、每分、每秒……。
陳強從旺角砵蘭街一直往油麻地方向走著......今天他時來運到,不單止贏瞭外圍波,在麻雀館打牌同樣大獲全勝。就連往砵蘭街的黃色架步,也給他召瞭一位有樣貌有身材、床上功夫到傢的北地胭脂。縱然自己欲仙欲死得筋疲力盡,仍意猶未盡的帶著那北地胭脂到酒店去同渡春宵。
摟著那一位和穿著內衣衭沒有分別、袒胸露股的北地胭脂,陳強一面走,一面不忘上下其手,上下其口的亂吻著,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走進一條窄窄污穢的小後巷中。
「老兄,夠瞭沒有?」一把操著普通話的聲音在陳強耳邊響起。
正吃豆腐吃得昏頭昏腦的他,被人突然打岔,隻氣得一抬頭、一瞪眼的怒罵著。「他XX的,誰敢掃老子的興?」
「你說呢?」
看著昏暗中兩座像山般的人影,陳強心腔一窒。再看見對方手上亮幌幌的刀子,他馬上倒吸瞭一口氣。「大哥,有話好說……」
「有話不用說,所有錢都拿出來。」
「大哥……」
「錢,快!」亮幌幌的刀子已經架在脖子上,陳強隻得乖乖的掏出身上所有錢,乖乖的遞給對方。
「就隻有這些?」
「就隻有這些哪……其他的都給瞭她。」陳強指著那位悠閑地抽著煙的北地胭脂
。看見對方的神態,陳強才醒悟到,眼前的兩男一女是一夥人。
「看甚麼看?」北地胭脂一反剛才的妖媚姿態,不屑的瞅著陳強。「剛才你也開心夠瞭哪,這些錢,就當作小費吧!別那麼看不開……他還有一張八達通卡和一張銀行卡。」
「你……」陳強臉色一僵的想罵著甚麼的時候。「哎吔!」
對方毫不留情的往他的氣門一拳,把他打得差點閉氣,彎著腰慢慢蹲坐在地上,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。當他回過氣來之後,眼前三個人已經消失瞭蹤影,他一面咒罵著一面扶著濕滑的牆壁站起來,走瞭兩步之後,他若有所覺的回身一望。「
咦?」
一條窈窕的身影映入眼簾,陳強一窒之後,就著昏矇的光線仔細打量著對方。隻見對方穿著貼身的黑色衣衭,玲瓏剔透的身段活現在他的瞳孔之中。看著對方那惹火的身材,陳強似乎忘記瞭剛才被人用美人計洗劫的景況,色心頓起的一步一步向著對方走過去,不懷好意的奸笑著。
「小姐,這麼晚瞭,一個人走在這些地方,你不怕危險麼?」
對啊,這麼晚瞭,為甚麼少女不怕危險,一個人走在這陰暗的小巷。連這一點小小的警剔也忘得一乾二淨的陳強,滿腦中隻塞滿瞭一種殘酷無恥的念頭。當然,在他的心中閃過一種想法,剛才吃瞭虧,現在要在那少女身上全部討回來。他向著少女越走越近,心跳便越來越快。在他的眼中,眼前那少女不單止身段惹火,原來她的樣子也標緻得讓人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裡。
「小姐,你不用怕,我是好人。」
少女看著陳強,輕輕一笑,一手掠著散落的長髮。這一個動作,便足以令到陳強的心跳再次加速。
「小姐,看你的穿著,我想……你一定是從北方來的佳麗哪!」陳強走到少女身邊,毫不客氣的伸出手搭著對方的肩膊。當他的手觸到對方身體的時候,才察覺到自己的心跳為甚麼跳得那麼快,快得有點自己承受不瞭似的。他大力的吸著氣
,希望藉著這呼吸的動作,令到自己的心跳回復正常。
可是;這大力一吸,少女身上散發著的淡淡香氣,便隨著空氣灌進他的鼻子,再沖上大腦。本來淡淡的香氣,在鼻子往上沖的時候,就像一股強烈的氣壓似的,他感到自己的鼻腔軟骨像是承受不瞭這壓力,發出一聲隻有自己聽到的爆裂聲。接著,腦袋傳來『轟』的一聲之後,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感由腦部開始,快速的擴散到身體每一個細胞去。
除瞭強烈的疼痛感之外,他的心跳並沒有因此而稍有緩和。寂靜中,他甚至聽到自己的心跳聲,在聽覺中像是無限放大的似的。他終於忍耐不住的捂著雙耳,驚恐的瞪著眼前的少女。少女輕輕轉動著她那一雙彷似會勾魂似的丹鳳眼,嘴色微微掛起一絲笑意。
陳強突然感覺到鼻頭傳來炙熱的感覺,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抹,在昏暗的燈光下,他的手,沾滿瞭從鼻孔中滲出的鮮紅的血液。
「咭!」少女發出一聲輕笑。
雖然少女的笑聲如黃鶯出谷,但是在陳強的耳中,這一刻就像是變成瞭催命咒一般。
他突然大吼一聲,火速轉身,忍著身體傳來的疼痛感、驚慌感,拖著踉蹌的腳步想盡快逃出這條小巷。很快的,小巷的出口在陳強眼中越來越寬闊,他心中一陣狂喜,隻要走出這條小巷,外面的人看見自己這模樣,一定會施以援手的。
就在陳強腦中閃過快將得救的念頭時,一條淡淡的人影掠過他的上方,翩然的落在小巷口,然後緩緩轉身。
「啊!」看著對方,陳強發出一聲悲鳴。「你……你是誰……你想怎樣?」
少女看著陳強甜甜一笑,豎著一根手指放在那誘人的唇邊,做瞭一個噤聲的手勢
。
看著少女一步一步逼向自己,陳強狂叫一聲,一轉身往身後小巷的出口跑過去。跑瞭幾步之後,他突然感到小腿傳來一陣劇痛,人一下子失瞭重心往前一撲。跌在地上的他,忍不瞭從小腿上傳來的劇痛,轉頭一望,隻嚇得他豬殺般叫瞭起來
•••小腿上,那五條像是被人挖掉瞭肌肉的傷口正不斷淌著血,裂開的肌肉內
,那白白的腿骨在幽暗的光線下顯得更觸目。
少女舔著指尖欲滴的鮮血,臉上的笑意更濃。
「我求求你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殺我……我傢裡……還有一個啞的老婆,一個隻有八歲的女兒……他們都要我養的……求求你……放過我……」陳強忍著痛,驚慌的哀求著。
「你還記得有一個啞的妻子,一個八歲大的女兒?」少女笑得更燦爛。
「當然記得……當然記得……我是一個好男人,愛護傢人的好男人……你可憐我,可憐我的老婆和女兒……」
「昨天晚上你幹過甚麼好事?」少女突然這樣問。
聽到少女問及昨晚的事情,陳強臉色一下子刷白,囁嚅著說。「昨晚……我……我還是一樣努力工作……工作到很晚……」
「昨晚你當著那被你打得頭破血流、綁起來的啞妻子跟前,強姦瞭你那隻有八歲的親生女兒!」少女臉容突然變得冷酷的說著。「你比我更不是人!」
「你……你怎麼知道……」陳強一時衝口而出之後,驚惶地馬上噤聲。
「祂看不見,所以你可以繼續你齷齪的禽獸行為。」少女指指天,再指指自己。「我受到你女兒的感召,來瞭,你那醜惡的生命,隻配和在這裡的溝渠水和垃圾中。」
「你……我女兒請你來殺我……」陳強不停嚥著口水。「小姐……我女兒出多少錢也好,我出雙倍……三倍......求你不要殺我……」
少女搖搖頭:「沒有人會要你這齷齪的靈魂!」
聽到少女這樣說,陳強心臟又再一陣強烈的跳動。突然;一陣勁風撲面,他驚駭的瞪著眼睛。在他的瞳孔中,隻看見四隻尖鈎耀目的牙齒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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